穆晨去楼上的直播公司看了一下，陶心艺说现在九亿直播PC端已经出来，正在内测阶段。
看样子年也就这样了，穆晨就问陶心艺准备什么时候放假。
陶心艺说：“我今年都打算不回去的，要抓紧一切时间把平台弄上线。”
“也不急在那一两天，就算你不回去，员工们还能不回去嘛。”
“给他们高额的加班费，很多人愿意不回家的。”
“起码大年三十的时候休息一天，还是回家团聚一趟吧。”
“那好吧，三十放一天假，初一就开工。”
陶心艺这么坚持，穆晨也就不说什么，反正对他有好处，想着很久没有跟陶心艺做，他就把陶心艺拉到办公室。
陶心艺有些害羞起来，说：“这么长时间没跟你那个，都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那等明年了，我多跟你做几次。”穆晨停顿一下，继续说：“少跟沈思做几次。”
“这样，她会不会不高兴？”
“她有什么高兴不高兴，我愿意多点就多点，愿意少点就少点。”
“那你别跟她说少的那些时间是跟我那个，我怕她会记恨我。”
“不至于吧，这有什么好记恨的。”
“至于，你别告诉她！”
“好吧。”穆晨摇了摇头，有些无法理解女人的思维，这可能就跟后宫争宠有些相似，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宫斗剧，很多女生还看得津津有味。
他很少跟陶心艺在公司里做，陶心艺一直提心吊胆的，身体都很紧绷，穆晨看她这样，反倒很开心，沈思习惯在公司了，都成了完全放松的状态，他反倒没多大感觉。
在这几天里，他跟他的那些女人们打了打招呼，过年期间是见不到了。
首先见了一下张倩，这个他转世回来第一个有想法的女孩，在他的那些女人中也属于上等姿色。
张倩家人知道了她参加艺考的事，为此还大吵了一架，总算知道她在艺考中的成绩还不错后，半推半就的默许了，至于培训费报名费什么的，她就说借的同学的钱。
此刻，张倩正捧着一沓钱伸在穆晨眼前，说：“这是我父母让还给同学的钱。”
“你又没有借我的，来回是你的钱。”穆晨没接，当初报名培训班张倩确实是自己掏的钱，至于艺考报名费的100，直接可以忽略。
张倩把钱收回去，“马上过年了，你什么时候回老家？”
“应该也就这两天，你呢？”
“我明天就走。”
“那走之前，来一火包吧。”
“这算是分别火包吗？”
“算是吧，不过也用不了几天咱们就能见面，初七初八左右，天电天戏这些学校的艺考也就开始了。”
穆晨带张倩去了一个情侣主题酒店，在中间是那种圆形的床，他环视了一圈，说：“这里好熟悉啊。”
“谁让你跟别的女孩子来这里那么多次。”
“不是，我很少来这种主题酒店，我说的熟悉，是这种酒店很容易有摄像头，说不定哪个花，绿叶，椅子，空调什么的地方就有摄像头。”
“摄像头？”
“对啊，一些偷拍爱好者安的，这类酒店基本上是小情侣来，安装在这里，很容易就拍到那种视频。”
“你怕啊？”
“你不怕吗？”
“不怕。”
穆晨惊讶地看了张倩一眼，她为什么不怕被拍到做那种事，普通女生都不愿意自己做这种事被偷拍，更何况要考表演系，以后说不定会成为明星的张倩。
他说道：“如果淫男在就好了，他了解针孔摄像头的门道……不过我还知道一种鉴别摄像头的方法，就是关掉屋子里的灯，打开手机的相机，对着四周照，看到红点，那就是摄像头的红外装置。”
穆晨一边说，一边拿出手机打开相机乱照。
“照到什么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可能没有摄像头，也可能是没有红外装置的摄像头，这类的摄像头无法用手机相机识别。”
“别找了。”
“好吧，不找了。”
穆晨把手机扔到桌上，张倩走过来抱住他，“一起去洗澡吧。”
“行。”
洗浴间里，水流哗哗的响，流到颈部，顺着颈部往身下滑，最终沿着腿低落到地上，又缓缓流入下水道里，顺着管道流到未知的区域。
那些水是沾染到两人身上的水，附近的房间里，也会有沾染了其他人身体的水向下流，这些水最终汇聚到一起，变得浑浊不清，这样一滩水，不知道沾染过了多少人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年前最后一次，穆晨和张倩都比较慢节奏，洗澡的过程中都是很正常的洗，穆晨连感觉甚至都没有。
“你不会就准备一直这样站着吧？”张倩问他。
穆晨轻笑一声，开始游走。
在洗浴间里来了一发，休息了一会后又在床上来了一发，两发都结束后，穆晨搂着张倩说：“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。”
“因为短暂，才会灿烂。”
退房后，两人站在街上，张倩抱着他，“明年见啦。”
“过年的时候，你会不会吃胖？”
“当然不会了，我还要考试呢。”
这时候一个屌丝从旁边经过，是从与穆晨相对方向走的，穆晨一开始能看到他，对方往他们这里瞧了好几眼，很快，那个人走到他后面去了。
其实这些穆晨都没在意，直到张倩说了句：“有个人在看着咱们。”
“是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的吗？”
“嗯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刚才的时候，他就往咱们这边看了好几眼。”
“咱们当众撒狗粮，他会不会骂咱们？”
“我看他的眼神像是嫉妒。”
张倩笑出声来，“我走了，拜拜。”
张倩走了后，穆晨又去见了袁菲，是袁菲主动要见他的，说是商量一下年后一起去天京考试的事。
两人在一个静吧见面，刚坐下没多久，袁菲就说：“这次就咱们两个人了。”
穆晨知道她指的是没有张倩在，这个女人故意说一下这个，莫非在暗示什么？
“是啊，就咱们两个人了，可以发生一些事了。”